这般说话,有挖人痛脚的嫌疑。
可君泽宁的眼神却是真挚的,倒是真真的关心。
聂韶音也不介意,答道:“嗯,未免夜长梦多,当日我便让人去办了。”
“倒像是你迫不及待自立门户。”君泽宁语带试探。
聂韶音斜睨了他一眼,道:“君公子别装了,想来我的那些破事儿是瞒不住你的,你又何必如此小心翼翼?”
“没办法。”君泽宁一脸坦然,没有半点被拆穿的尴尬,笑了笑,道:“不是我君泽宁自恃过高,我长这么大,不曾有任何一个人入过我的眼,突然出现了这么个令我十分欣赏之人,自然是要好好珍惜的。”
聂韶音失笑:“你这话,倒不是自恃过高,而是高看我了。”
除了医术,她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别人高看的地方,君泽宁这般说话,有多少真心呢?
“那无妨,你值得。”君泽宁顺口答道。
这速度之快,或许他自己都没发觉。
聂韶音:“......”
她没接这句话。
两人一句搭一句地闲聊了一会儿,不多时,紫衣来报:“小姐,有一位夫人求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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