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吩咐居春:“你赶紧去准备一些吃食,茶水......就用上次我配制的养生茶!”
她这边出了事,邝家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既然知道她这边出了状况,就不可能坐视不理。
而邝真,目前就是邝家的代表。长辈们觉得让小辈跟小辈相处,聂韶音或许会自在一些,自然也是期待他们兄妹多培养培养感情的。
居春应声而去。
不一会儿,紫衣领着夹带一身风雪的邝真进来了。
“哥哥来了,快坐?”聂韶音下了胡榻走到房门口相迎,招呼邝真进屋。
又问:“用过早膳了么?”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没用过早膳么?瞧你,莫非过糊涂了!”邝真轻笑一声,调侃了她一句。
除下斗篷,跟着聂韶音,面对面地坐在胡榻上,询问:“韶儿脸色不大好,可是为昨日之事......”
发生了那样揪心的事,她若是过糊涂了,岂非也很正常?
见聂韶音抬头看自己一眼,他温和地道:“你也不要怪哥哥多事,昨日之事整个凉都全都知道了,我岂会不知?
父亲母亲,还有二叔二婶他们,昨夜便一直催促我过来寻你,我总觉得你应该需要独处,便未来打扰你。今日一早,母亲便把我赶出来了。”
“他们也真是......辛苦哥哥了。”聂韶音扯了扯唇回了一个淡笑,不一会儿,又抿起唇来,问:“惭愧,我又让舅舅和舅母他们担忧、让哥哥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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