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后宫女人出手,站在君陌归的角度是犯不着,但是丁家在朝为官之人少说也有三五个,找一些证据随便撸去一两个,也不是什么困难之事不是么?
君陌归又问:“她明日打算做什么?”
他知晓,明镜台全权交给蔺梵音,她是不会去的。想见见她,与她说说话,也难。
紫衣答道:“尚未定下。”
君陌归便不再问了,回头望了一眼闭合的窗子,道:“好生照顾着,别让她再喝这么多酒了。”
紫衣眼观鼻鼻观心:“小姐心烦。”
正因如此,居春虽然不赞同聂韶音多喝,却还是去给聂韶音温酒。
她们跟随聂韶音的时日也不短了,为人奴婢者,岂能自家主子心情如何都看不出来?难得聂韶音想要放纵一回,她们又怎么好阻止?
瞧瞧蔺梵音多上道,让他陪喝,他便二话不说陪了!
君陌归一怔。
“王爷,恕紫衣多嘴。”紫衣微微抬眼,看向君陌归,道:“请王爷思索,您对小姐钟情的初心,究竟是什么?”
这话,还是从蔺梵音说的那些话中得到的启示。
人生若只如初见。
若君陌归能够如蔺梵音那样心思纯净,必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
青衣觉得自己脑子有点跟不上:“什么钟情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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