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衣咋然。
聂韶音又道:“画扇与梵音相依为命,怕是没这么容易缓过来。她情绪不大好,今晚别让她守夜。她的身子还需要好好养着,可不能熬夜的。”
鬼衣点头:“我明白。不过......我也只能劝劝,情绪方面,我可控制不了她!”
他说的也对,聂韶音皱了皱眉,道:“罢了,我去找她说说话。”
明镜台不是适合谈话的地方,所以她打算与君陌归离开这里,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好好谈谈。
在那之前,她必须安顿好自己手底下这些人。
而到目前为止,她连事情的始末都尚未了解完全,全凭一股冷静在维持她应该做什么。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能保持这样的冷静,也是因为两辈子以来,她经历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走出手术室,聂韶音径直去了大堂。
君陌归也一直在她身后无声地跟着,什么话也没有说。
心知她极有可能会跟自己说什么,直觉告诉他应该暂时离去,等过了这几日再来跟聂韶音好好说说。
可,那毕竟是极度没有担当的表现,他做不出来这种事!
聂韶音走到柜台面前。
蔺画扇还坐在柜台后面,也仅止于一个壳子坐在那里而已,神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画扇。”聂韶音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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