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韶音又看了他一眼,冷淡地道:“并不觉得。”
君泽宁:“......”
她的态度明显不愿意与他多说,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自己嘀嘀咕咕:“我很好奇,你对君陌归的时候是什么态度。为什么对我就一身尖刺,对姑射也不会这样啊!”
聂韶音冷哼一声:“姑射没有你这么嘴贱!”
君泽宁:“......”
心口正中一箭!
可他注定不是个容易闭嘴的人,尤其是面对聂韶音的时候,所以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你看你烤的都黑了。”
聂韶音知道很多野外生存技巧,但是理论是一回事,实操又是另一回事。
她知道要如何做烧烤的东西,可是真的操作起来,有点难度。
君泽宁此人,却是有相当多这类实战经验的,聂韶音看了他娴熟的动作一会儿,默默地将手里那把肉串递给他。
也不说话,拎着自己的金魂,拿着手帕缓缓擦拭上面的脏污。
“你的这把刀,似乎磕了一个口子?”君泽宁一边烤肉,一边看她。
聂韶音恨恨地白了他一眼,道:“你能不能闭嘴!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张嘴这么讨人嫌?”
姑射不是个碎嘴的人,君泽宁也并没有,可是今天他真的是太反常了,也不知道为何!
手术刀用来当匕首用她已经够心疼了,卷边都不算什么,磕了一个口子,当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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