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都多大的人了,出个门都不小心。有时候,也别太惯着底下的丫头,别让她们爬到主子头上去了。”
殷敏莲笑得十分和蔼,又朝银川说道:“银川啊,二姑娘自己便是大夫,自然是不需要那些药膏啊之类的,前些日子不是送了一些布料进宫来了么?去给二姑娘拿两匹颜色好些的。”
银川答道:“是,娘娘。”
殷敏莲转过身,又对聂韶音说道:“你弄这一身伤,怪可怜的,有些人该心疼了吧?”
带着两分八卦的调侃,令聂韶音笑容微僵。
“有些人”指的是谁,不而喻!
只是,她心里在盘算着:她昨日出了事,太后真的不知情么?知情的话,还能这样风轻云淡,细思极恐啊!
殷敏莲微微一叹:“要说陌归这孩子,虽然是哀家生的,我却从来看不懂他的心思。倒是有一点哀家还算了解,从来不见他对哪个姑娘上心,这过了年都要二十有五了,身边也没个嘘寒问暖之人,也着实愁煞了哀家!”
听着闲话家常,聂韶音识趣地没去接这个话茬。
她总不能说:我会嘘寒问暖的。
也不能说:我与你儿子已经分手了。
反正,也没瞧见殷敏莲哪里发愁倒是的。
从君陌归的只片语中不难想象,他们母子的关系仅止于君陌归偶尔进宫给太后请安,没有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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