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一股寒气钻进头发里,她心情更差了。
她为什么要包着湿漉漉的头发,站在这里与他进行一些傻愣愣的对话?
罢了,反正这人也是赶不走的,既然都要跟他说话的,不如进屋说。
于是,她越过他迈步进门。
君陌归本没想着闯进去惹她不快的,但见她进屋后并没有关上门,倒像是允许他进去说话的意思,便很“老实”地跟了进去。
聂韶音也不多费唇舌赶人,直接往胡榻上一坐,就当没见他跟进来了一样解开头发擦拭,嚷嚷道:“紫衣,快给我把火盆都端过来。”
火盆靠得近一些,温度高,头发也能干得快些。
君陌归对她这样大大咧咧也已很习惯,见她脱了鞋坐在榻上,却没有穿袜子,君陌归微微皱眉:“为何光着脚?”
他负手站在胡榻前面,聂韶音瞧了他一眼,自认这是私人问题,就没有回答,而是下巴一扬,道:“逸王请坐。”
既然不能赶人,那就膈应他,明知道他不喜欢什么,她就怎么做!
君陌归自然不太高兴她态度这样冷淡,这样......公事化,可想想对比之前,愿意让他进屋都已经算好的了,便厚着脸皮当没发觉。
对聂韶音,他也算是磨得没了脾气。
他朝她走过去,道:“我给你擦......”
“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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