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宁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不让上三楼就不上,也是应该的!
她将人带上了二楼,紫衣去点灯,居春则在准备伤药和绷带。
“把上衣脱了。”聂韶音公事公办,穿上了白大褂。
此时,所有的大夫和护士都已经收工,好在火盆是刚刚撤下的,屋子里还是很温暖,以君泽宁的武功修为,就算脱光了也不至于扛不住。
他也很坦然,直接就脱掉了上衣,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
这人身材练得极好,这些聂韶音并不多注意。她的目光掠过他身上那些伤疤,有新有旧,密密麻麻的跟网状似的,都没能找到几块完好无损的肌肤!
姑射的肌肤有多细腻,那是聂韶音每一次触碰到都惊叹不已的,此时见到他身上竟这么多伤痕,就像是上好的瓷器有了裂缝一般,不禁叫人觉得可惜;就好似一张完美的画作上,被泼了一大碗墨水,令人扼腕!
他身上还缠着绷带,聂韶音觉得那绷带、那包扎手法都莫名熟悉。
她目不斜视,解开他身上的旧绷带,查看了一下伤口,不禁皱眉,狐疑地问:“你这伤回去后,是谁给你处理的?”
堂堂的浮云阁阁主、富可敌国的人,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都没有用好药,涂了一身绿油油的草药?
不过,她怎么觉得这草药涂上去时间有点远了?
而且,伤口根本就没有愈合的迹象,倒像是要溃烂了一般!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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