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退回来的年礼,知道在聂韶音那里自己的信用已经为零,惊梦心中酸涩,却没敢说什么。
尤其是,对上姑射那阴沉的脸色之时,她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而事实上,不是惊梦缄默,姑射就不会把气撒到她身上的,他冷冷地道:“本座以为,你与她真心交好,她会对你另眼相看?”
本是极为妖娆的眼波,眸中的寒意却让人遍体生寒!
惊梦垂首,她心里多难受不能说,只能道:“属下也不知道,原来她防心如此之重。大概是上一次我骗了她,这次她也不相信我了。”
事实上,她心里也在询问:聂韶音啊聂韶音,所以你说要与我做姐妹,都是骗我的么?
还是说,终究因为你不愿意与我家主子扯上关系,干脆连我也排斥在外了?
她不提“防心”还好,提了这两个字,便等同于在提醒姑射:聂韶音在防着你!
姑射怎么可能会有好心情,当即一脚踹上了面前的桌子,好好一张长案被他踹翻,上面的杯盏掉落,碎了一地!
这般震怒,杀意凛然!
惊梦心口一惊,连忙道:“阁主,不如......属下亲自登门拜访,将年礼送去?”
尽管提出了这个方法,但她心知肚明,以聂韶音内心的冷硬程度,就算她亲自上门,她送过去的礼聂韶音也未必会收。
“罢了!”姑射又如何可能不知道?他一甩水袖,转头大步流星地离去。
路过之处,都卷起一阵寒风,就连天空中飘飘洒洒的雪花都被他震荡出来的真气影响,胡乱飞舞着。
可见他是何等的生气!
见他走远了,一直秉着呼吸的蜀香才敢吭声:“阁主这样发怒,他......该不会亲自去找聂大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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