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古玩玉器之类不怎么懂,却也看得出来这只镯子晶莹剔透,绝非凡品。可是若论其出处和价值,她自然是两眼一抹黑的。
居春面带诧异之色,看了看镯子,又看了看聂韶音,似乎有些犹豫该不该说。
这是姑射送给聂韶音的,倘若让聂韶音知道来处,指不定要送回去还给姑射,到时候姑射大概会迁怒于她。可是若站在姑射那边欺瞒聂韶音,她又良心受到谴责。
“罢了,你不想说,便不说吧。”聂韶音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
眼前这丫头跟着她,她明明知道居春还受姑射控制,却不能将居春放开。因为,一旦她抛弃了居春,以姑射的手段,居春肯定不会有活命了。
留着在身边,只要不设计姑射和自己的冲突的事情,居春都是一等一的好帮手。然而一旦面对二者冲突,居春就是个很尴尬的存在了。
见她那副疲倦的样子,居春忧心地开口:“姑娘,我......”
“说不出来、不肯说,小姐都叫你不要说了,你还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吗!”
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几分怒意。
不是紫衣,又是谁?
她大步进来,面带怒色,道:“居春,我们都知道你是姑射的人,姑射算计我们小姐多次,差点害她丢了命!可是小姐不忍心把你交出去,怕姑射不会放过你!为什么这样你还是不能念及小姐的好,对小姐多些真心!”
话说得极为不好听,平日里安安静静的紫衣一旦脾气爆发,说话是一针见血毫不留情的。
她几次三番不想跟居春计较,这种时候还是难以容忍。
居春的脸色顿时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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