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衣:“......”
总觉得,王爷这是干不过聂韶音,只能拿自己出气?
这是不是所谓的欺软怕硬呢?
聂韶音给君陌归处理完了腿部的伤,面色冷峻地转移到了他的脚上。
她工作的时候是非常认真的,在现代人看那叫做干练专业,可是看在这里人眼里就觉得这有点六亲不认了。
然而实际上她只是努力保持冷静。尤其是帮君陌归处理伤口的时候,极力地控制住自己不能多想,眼里只能有眼前的工作。不然,她也无法控制自己手不抖,肯定要弄痛君陌归。
他的脚上溃烂的肉已经被割除,是三处重伤伤得最严重的一处,至少被割掉三分之一的肉,如今这只脚就是畸形的,看着比他腿上的伤要可怕得多!
聂韶音咬了咬牙,定下心神来,小心翼翼地刮去了旧药,随后敷上了新药。
动作,比刚才还要温柔许多。
君陌归默默地看着她,尽管疼痛在所难免,心里却荡漾着温柔,明明在痛,却似乎被其他感觉覆盖,不是那么在意了。
这时候,鬼衣觉得自己站在这里,简直就是个亮堂堂的大灯笼,碍眼得很!
好在,聂韶音很快就给君陌归处理好了脚背上的伤。
最后一个:“手伸出来。”
君陌归讪讪地道:“不用了吧,早晨换过药了。”
“伸、出、来!”聂韶音抬眸看着他,不由分说地道。
君陌归一愣。
她的眸光不善,给他一种绝对不能惹毛她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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