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就问我怨不怨他?
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我必须要再稳妥一些
“儿臣不知父皇为何会如此询问,但对儿臣来说,父皇您无论有任何决议,那都是有您的理由,儿臣又岂敢、岂能怨恨。”
这么说应该就足够稳妥了!
果然。
听到扶苏的回答,嬴政面上冰冷渐渐消散,欣慰点头:“不错,我儿成长了。”
“马屁精!”
胡亥咬牙暗骂。
却不想。
他只是低声细语,依旧被嬴政听到一些。
“你说什么?”
“父父皇”
见嬴政看自己时又是冷着一张老脸,胡亥心头的委屈再也压抑不住:“您不能这么偏心啊!”
“让李大人带人来查收扶苏府邸,这可是您亲口下令。”
“就算您反悔了,但他无论有什么理由也毕竟是违抗了您的圣旨在先”
“你说的不错。”
嬴政难得对胡亥表示而来认可,引得他大喜过往。
“父皇圣明!还请您严惩”
“来人呐!”
嬴政冷眼扫过李霖:“将这胆敢曲解朕圣旨,意欲毁坏轱辘剑的蠢货押起来,鞭刑三十,扣一年俸禄!”
胡亥:“”
父皇,您老糊涂了?我说的是扶苏!
“另外”
嬴政扫过现场一片狼藉,脸色难看:“一应参与到毁坏我儿扶苏府邸者,皆罢禁军职位,发配天下各郡充为郡卒,以观后效。”
禁军算是大秦规格最高的军职部门。
哪怕是一个普通的禁军伍长到了地方,其身份地位也要高过许多当地驻军校尉。
嬴政这则命令,算是将李霖多年栽培起来的心腹连根清除,但在场却无一人敢发声,纷纷颤抖着跪地领旨谢恩。
胡亥快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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