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没白跟我这么久。”
扶苏对小栓子投了一个嘉许目光,语调凝重的确认:“通过今日李霖表现,足以证明这赵高、胡亥所拥有势力远超咱们想象。”
“再有一周胡亥即将远征,而赵高这段时间则低调了许多。”
“若咱们什么都不做,或许赵高会在胡亥未曾归来期间有所举措,但更大的可能他依旧会保持低调行事,直至胡亥归来。”
“这样的话虽是会免去一些麻烦,但同时也丧失了在他们二人无法联合期间,铲除其党羽的机会。”
“所以为了稳妥起见”
“为了稳妥起见,公子您干脆就以身为饵,将陛下引到自己身边好给这一狼一狈创造机会,让他们搞出些事情来。”小栓子嘴角狂抽。
扶苏含笑不语。
“可是”栓子依旧不解:“公子您既然想动他们,那为何不直接点派遣属下过去,或是调集”
“你敢保证这么做不会被父皇发现吗?”
扶苏摇头否决:“赵高也好、胡亥也罢,他们在父皇心中都占了极大比重。”
“我虽不欲招惹,但对他们而我却好似那眼中钉、肉中刺,横竖已经如此,那何不利用他们将那些朝中不稳定的因素全都给钓出来,一并清除?”
“这样,既能以最为平稳的方式解决咱们自身麻烦,让父皇更加容易接受,又能一劳永逸的清除朝中所有隐患,岂不是比直接斩首要强了太多?”
对扶苏的话,小栓子似懂非懂。
不过有一点他明白了。
公子还是犯了老毛病,一切都要以稳为先。
“好了,别废话,快去帮我送请柬。”
“请柬?”
小栓子一愣。
扶苏扫了眼凌乱的府邸,没好气的教训:“这马上就搬家了,难道不准备个乔迁之喜?”
“正巧借这个机会,将咸阳城内的勋贵都邀请过来,还能从他们身上赚一笔礼钱,填补一下这几天胡亥那小子吃喝损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