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柳浮白再次拦住他。
萧天皱眉,神情冷了下来:“你要拦我?”
觉察到萧天语气不善,柳浮白微微变色,犹豫一下,深深鞠了一躬。
“高人,我知道我不该拦您。”
“可病人是无辜的啊。您若是不愿意治疗,我恳请高人传授解决之法!”
萧天深深看了他一眼。
这柳浮白一心为了病人,不惜向自己低声下气,也算是医者仁心。
沉默半晌,他叹了口气:
“也罢,你我曾经终究有一些情分。我可以告诉你秦安澜的症结在哪,你自己去救他。”
“多谢先生!”
柳浮白神情大喜,连忙道谢。
萧天微微颔首,道:“刚才的情况我都看了。你们应该都以为,秦安澜的问题出在心脏,对吧?”
“难道不是吗?”
柳浮白变色,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难道,他和苗化的诊断都错了?
“你们都错了。”
萧天摇了摇头,也没有卖关子,平静道:
“病人的主要问题,在肝不在心。”
“尽于此,你自己想办法吧。”
丢下这句话,萧天再没给他阻拦的机会,带着上官雪离开。
“问题在肝不在心?”
柳浮白凝眉沉思,细细体悟了一番。
半晌后,他才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柳浮白一边喊着,连忙朝别墅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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