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内幕,爷爷从未对他说起过。
是爷爷也不知道,还是知道了,却因为对手太过恐怖而选择了隐瞒?
萧天瞬间闪过了无数个念头。
当然,也不排除这是韩通海的离间计,故意抛出一个让他不敢招惹的恐怖名头,想借刀杀人,或者让他知难而退。
萧天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如同两把出鞘的利剑,直刺韩通海的内心。
“你确定?”
“我我确定”
韩通海被他看得浑身一颤,连忙道:“我曾有幸见过烈先生摘下面具的样子,与传闻中宰相嫡孙的画像,一模一样!绝不会错!”
为了增加可信度,他甚至不敢有丝毫的犹豫。
萧天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观察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不像是在说谎。
在这种被彻底击溃了心防的状态下,撒这种谎的概率微乎其微。
“好,很好。”
萧天深将这个惊天的消息暂时压在心底:“那么,三年前,围剿我三位兄长的具体势力,除了你和淮阳的那些家族,还有谁?”
听到这个问题,韩通海露出了一丝凄凉的苦笑。
他摇了摇头:“都已经被你处理得差不多了。”
“淮阳战区的前任统领腾严华,粟家,衍剑宗的人,还有我派出的夜枭和一些死士,都折在了你的手里。”
“我这十几年积累下来的所有底牌,几乎一夜之间,就被你毁于一旦。”
他自知必死,索性闭上了眼睛,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给我个痛快吧。”
萧天却并没有如他所愿。
“杀了你?”萧天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你想得太美了。”
一个死去的镇西王价值有限。
但一个活着的,并且被自己掌控在手里的镇西王,作用可就大了。
“你”韩通通猛地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反正现在,淮阳的王位已经到了你儿子韩金九的手上,他坐得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