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栀笑笑,“好,谢谢沈姨。”
“不谢。”
江祁年:“谢谢晚晚的茶,叔叔收下了,随时来玩。”
她轻应:“好,叔叔喜欢就好。”
走的时候,江祁年和沈晚凝把孟晚栀给的礼物带走了。
江稚赶紧把孟晚栀往家里迎。
别墅里布置得粉粉嫩嫩的,到处都飘着蝴蝶结和氢气球,一看就是沈晚凝亲自布置,她一直都试图把江稚给变成乖糯的女孩儿,可惜次次失败。
江稚拍拍手,“赶紧把这些粉的撤了,扔出去。”
她憋了一天了,好不容易长辈都走了,她再也不想看见这些脏东西了。
下人们立马开始行动。
江稚把孟晚栀拉到沙发上玩游戏。
“就我们吗?你没请别的朋友了?”
“那些只会玩勾心斗角瞎比美的也算朋友么?”
孟晚栀手里被塞了个游戏柄,她熟练的操作,搭配好人物跟跑车,等游戏开始,又问:“那你律所的朋友也一个都不请?”
“不请,本小姐可低调了,他们不知道我是江家的女儿,挺省事的,外面牛鬼蛇神太多,我怕心眼儿玩不过别人。”
江稚的心眼玩不过别人?
这就是纯属自我定位不清晰。
她是被那个人带大的,教了一身本事,要是谁看不清眼色招惹了她,她能超有耐心的铺长线给人挖坑,一击便再也翻不了身。
但是江稚喜欢装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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