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主动解答了众人的疑问:“此乃佑安王,本宫的七弟!”
“佑安王?”众人闻,无不瞠目结舌,窃窃私语四起。
“不是传闻佑安王体弱多病,常年卧床不起,足不出宁颐宫吗?”有命妇压低声音,满脸诧异。
可眼前的男子唇红齿白,步履从容,哪里有半分病弱之态?
就连沈曼也被谢逸尘的容色惊艳到。
她早听闻江时瑾有个常年卧病的七舅舅,与当今陛下乃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却不曾想他竟如此年轻,容貌更是令人神魂颠倒。
她心头微动,心中腾升起结识的冲动,面上却不动声色,柔声道:“长公主殿下,既然是佑安王殿下,我们是否该上前问候一声?”
长公主未察觉到她的小心思,笑着颔首:“也好,七弟素不喜宴会,今日能现身实属难得,是该好好与他叙一叙旧。”
她心中虽对谢逸尘昔日欺辱江时瑾一事颇有怨怼,但表面功夫仍要做足,总不能让外人看出他们姐弟不合。
于是,她领着一众女眷,步履优雅地朝谢逸尘迎去。
谢逸尘身侧的许诺远远瞥见来人,低声提醒:“王爷,长公主携一众女眷朝这边来了,似要与你寒暄。”
谢逸尘闻,狭长的凤眸微微一眯,朝那群人冷冷一睨,眉间闪过一丝不耐。
他薄唇轻启,冷声道:“本王喜静,不愿与人虚与委蛇,走吧!”
白芜忙出声劝道:“王爷,那毕竟是长公主殿下!若当着众人之面刻意避开,恐有失体统,折了公主殿下的颜面!”
谢逸尘微微颔首,淡淡道:“白芜所,不无道理。”
白芜闻,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嘴角几欲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