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故意略过了陈凡，直视着石龙。
石龙面不改色，侧身伸手，指向陈凡。
“他，陈凡，从今天起，就是你们的总教官，拥有第一军团的最高指挥权！”
霍凯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陈凡身上，带着挑衅的味道。
“总教官阁下，恕我直，第一军团的兄弟，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汉子。我们不认军衔，不认背景，只认实力！您想让我们信服，总得拿出点真本事吧？”
“真本事？”
陈凡笑了，环顾下方那三千双充满怀疑和不屑的眼睛，淡淡地开口。
“可以。”
“你们的训练，我不感兴趣。今天第一课，我教你们点别的。”
他转向霍凯，问道：“把你们军团所有的制式装备，包括武器、铠甲，全部集中到广场中央来。”
这个命令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霍凯皱眉道：“总教官，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陈凡语气平静，“把你们吃饭的家伙，都给我堆过来。怎么，我的指挥权，第一分钟就失效了？”
霍凯脸色一滞，看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的石龙，最终一咬牙，挥手下令。
“照他说的做！全体都有，卸下装备，集中到广场中央！”
虽然满心不解和憋屈，但军令如山。
很快，广场中央就堆起了一座由三千套铠甲和武器组成的、闪烁着金属寒光的“小山”。
这些装备虽然保养得很好，但上面布满了战斗留下的划痕与损伤，充满了沧桑的铁血气息。
“很好。”
陈凡满意地点点头。
他走到那座装备小山前，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缓缓伸出了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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