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搞的那什么招聘会,面试环节的评委名单定了没?”
“已经打印好了,近期即将公布!”
“都有些谁?能透露一下吗?”曹秀依笑着问道。
“蔡副秘书长、冯院长、张主任、谢校长,还有本人!”
“切!跟没说一样,齐尚歧对这事不是挺热衷的吗?阅卷组不是还有他吗?最后被刷啦?”
“他门下有个姓杨的硕士生,这回笔试成绩排第二,齐老师得避嫌!”边沐笑着回应道。
这时候,边沐也变得冷静多了,刚才那点情绪小波动早就平复如常了。
成天被周边各色人等礼敬着,边沐心底多多少少也有些被“惯坏”了,冷不丁地被半个同行兜头“爆打”了几下,他还真有些难以接受,冷静下来细思片刻,边沐渐渐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其实也部分安享了那些虚名。
意识到自己到底还是有些年轻,对于蜗角虚名还是做不到完全“免疫”,心下不由哑然失笑,边沐暗自告诫自己今后还得继续“修炼”一番才行。
“滕岱莉跟你那可是有师徒之实啊!只是明面上没走那些狗屁程序而已,骗谁呀!哄大家出来给你做陪衬,将来如何服众?!”
“说笑了,滕大夫比我年长不说,在我们那儿只是友情技术性观摩而已,连见习都谈不上,何来师徒之实?!再说了,你或许道听途说了不少业界传闻,有件事儿你未必知晓,之前吧,我也接诊牙科患者,只不过最后只出具建议性诊断结果,多半不会上手施治,现如今,所有牙科病患者我是全盘接诊,无一遗漏,知道为什么吗?那都得益于滕大夫的指点,要说师徒之实,那也是滕老师指点我!退一步,你要心存质疑取消我的评委资格那也得拿出相关师徒协议之类的东西吧?!”边沐颇为礼貌地回敬了几句。
微微咬了几下后槽牙,曹秀依莫名其妙地变得有些心烦。
“我老人家哪有闲功夫管你们那点破事儿!再问一下,我要有意上你们那什么分馆主事,一年能给多少钱?我指税后。”
听到这儿,边沐不由微微打了个愣神。
“你老人家要是上那儿受受累……第一年嘛!税后至少18万的样子,第二年那可就得看经营成啥样了,第三年头上……只要能撑到后半年第一个月,税后至少给到45万,其它福利额外另算!”边沐一本正经地回复道。
“快拉倒吧!打发叫花子呐!!装模作样的阵仗搞得还挺大!诶!我问你啊!你摆弄的那什么‘拔毒膏’,动物药成分跟矿石药成分药性有效性链接为什么刻意人为地空出一块技术真空地带?!是你技术差劲呢?!还是故意预先埋设了什么别有用心的套头?!”可能是故意的,曹秀依说话一直保持一种无规律、跳跃式节奏,唯恐边沐精准号准她心底那点“脉关”似的。
淡然一笑,边沐当即回复道:“我们这一门自称‘数医’学派,自然力求每一个有效性药性链接尽量保持逻辑完整性,所以……你所说的刻意人为制造的所谓‘技术真空地带’理论上并不存在,我知道你啥意思,‘药性留白’对吧?不好意思,我们这个学派认为,新中医医学、新中医药学大框架下,任何一种成熟的中成药都应该给患者自身的免疫力、抵抗力、自我更新能力……预留一个奋发自强的生物成长空间,目的只有一个,通过技术手段进一步充分激活患者自身免疫力、抵抗力参与各种疾病治疗,渐渐的,力求促使患者自身免疫力、抵抗力成为治愈各种疾病的主力军,我们所制售的所有药物渐渐退出战场,所起的药物性治疗作用一直呈逐步减弱的趋势。”边沐颇有耐心地解释了半天。
听到这儿,曹秀依脸上神色不由错愕了片刻,随即沉默了片刻,一时还真找不着合适的话头接茬儿往下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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