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傅上前解释,只说路过碰到昏迷的人,没提阴物的事。
这种事说出来,只会被当成胡话。
我们帮着把王本国抬上警车,留下联系方式,才带着小欢姐往回走。
送小欢姐到路口,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我心里才算松了口气。
“先去你师父家看看。”陈师傅突然说。
我心里一喜,快步往师父家跑,可到了院门口,却看见大门锁得紧紧的,屋里黑着灯,连灶房那盏常亮的煤油灯都没开。
我伸手摸了摸门板,上面挂着一把大锁,显然已经锁上许久了。
“师父是不是走了?”我声音发紧,捏着衣角的手不自觉用力。
陈师傅皱着眉,突然拍了下大腿:“忘了!老于昨晚在我家堂屋放了个木盒子,说要是他不在,就让我拿给你,我倒把这事忘了!”
我们赶紧往陈师傅家跑,堂屋的八仙桌上,果然放着个巴掌大的木盒子。
陈师傅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没有别的,只有一封折叠整齐的信,信封上写着“致清川”,是师父的字迹。
我伸手想去拿,陈师傅却先一步把信收了起来,语气有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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