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遥爷爷这时已卧病在床,却坚持要来看一眼。他靠在轮椅上,望着“记忆花”的新瓣,浑浊的眼睛里忽然泛起光:“不是未来,是……正在发生的事。”老人的手轻轻覆在小望舒的手上,指着其中一个新影,“你看,那姑娘的发间,别着和你一样的‘记忆花’干瓣。”
小望舒仔细看去,果然在那姑娘的衣襟上,看到了片熟悉的干瓣,瓣上的模糊身影,竟与自己别着的那片一模一样。她忽然明白,所谓续写,从来不是站在现在回望过去,是过去的人早已在时光里埋下伏笔,等着现在的人,把自己的故事接上去。
阿澈爷爷走的那年冬天,“回春种”长出的第一株新草开花了。那花很奇特,一半是极北雪绒花的白,一半是归心堂凝魂花的紫,中间却抽出望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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