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泱顿住了,目光凉飕飕的看他。
那一刻,她突然挺想笑的。
他怎么好意思拿自己假死的墓碑来威胁她的?
时泱声音很轻,语气里满是讽刺:“不想知道,他最好被烧成灰喂狗,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沈砚礼被她语气里的狠意惊到了,随后涌上来的就是无尽的怒意,他用力地推了时泱一把,想将她按在墙上生抢“x”药剂。
时泱了解他,知道他的意图,可她太瘦弱了,根本就抵抗不了,只能死死的抓紧手提包。
时泱都准备好鱼死网破了,可下一秒,脊背就撞上一个炙热的胸膛,旋即而来的是陌生的香水味。
厚重的木质香调。
时泱愣住了,下意识的抬头看去,熟悉的银质面具赫然映入眼帘!
她看不见男人的脸,可那灼热的体温,却有一种让她自己都心惊的安全感。
盛灼的手臂环紧了她的腰,很细,细的好像还没他手掌宽。
和他预想的一样好抱。
沈砚礼见到他们二人的亲密的动作时,眼睛都要冒火了,他大步冲上前去,想重新抓住时泱的手腕,却没等靠近,就被盛灼抬腿踹开了。
那一脚正中胸口,疼得沈砚礼浑身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
他强撑着身子,咬牙切齿地道:“你确定要管我们沈家的事?”
盛灼轻讽:“你是还想丢几条货船?”
这话一出,沈砚礼的神色瞬间僵硬了。
盛灼目光落在他身上:“还不滚?”
沈砚礼纵使百般不愿,也只能离开,沈家现在经不起太多风浪了,没必要真把灼琰得罪透了!
时泱
他就不信灼琰的人能护她一辈子!
看着沈砚礼灰溜溜离开的背影,时泱心情颇好。
她回神,想感谢一下男人,可头顶的发饰却不小心勾动了他的面具,精致的下颌线缓慢的在时泱眼前展露。
他的面具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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