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危海吧?我现在派人去接你,时聿的情况等你到了自己看吧。”
时泱心中一沉,看来,是状况不太好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麻烦了。”
盛灼没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时泱看了一眼黑鸦,轻声说:“你先回去,灼琰的人马上要来了,我的身份不能暴露。”
黑鸦了然,他担忧地看了一眼时泱:“万事小心,有事给我打电话。”
时泱点了点头。
黑鸦转身,干脆离去。
不到十分钟,灼琰的人就找到了时泱。
她跟着人一起来到了灼琰的分部,被小苏带着去了盛灼的书房。
时泱装作不认识小苏的样子,目光直直地盯着盛灼看:“先生,请问,我哥在哪?”
盛灼闻,抬头看她。
才短短几日不见,她就变得更加脆弱了。
整张脸上都泛着病态的苍白,就连唇瓣都毫无血色。
心脏深处似乎隐隐钝痛了一下,盛灼深吸了一口气,藏在面具下的唇线微微绷紧。
这一天的时间,她应该担惊受怕到极致了吧?
一双眼睛都哭红了。
等了半天,时泱也没等到回答,她将态度放得更柔弱了:“先生,只要你愿意让我见见我哥,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盛灼回过神来,淡淡地说:“我姓封。”
时泱殷切地看着他:“封先生,求您了”
她的声音是娇弱柔软的,一双眼里满是祈求,盛灼有些招架不住,移开了视线:“小苏,带她过去吧。”
小苏应了一声,引着时泱往屋里走。
片刻后,她被带到客房来。
时泱心脏剧烈地跳动,伸手推开了客房的门。
一眼就见到了床上躺着的时聿。
他面上毫无血色,双眼紧闭地躺在床上,如果不是胸膛还有细微的起伏,时泱真要以为他死了!
她心里的大石头瞬间落地,还有呼吸就好,只要人没死,她就救得回来!
时泱大步走上前去,试探着时聿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