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莫名地乱了一拍,盛灼刚准备开口说话,就被一道尖锐的质问给打断了:“时泱?你怎么会在这里?”
时泱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沈砚礼面容扭曲地盯着她,目光死死的落在她身上的宽大外套上。
她没忍住,轻笑了声:“我在哪里,难道还要和你报备么?”
沈砚礼被这句话刺得要命。
他盯着时泱,她打扮得那么漂亮,身上披着男人的西装,一打眼看上去,十足的亲密。
太刺眼了。
刺得他手都在颤抖。
沈砚礼忍不住地想,时泱该不会真的移情别恋了吧?
他无法接受!
明明时泱那么爱他!
沈砚礼控制不住地走上前来,想伸手抓住时泱的手腕。
可还没等触碰到,就被一把锋利的匕首拦住了去路。
沈砚礼下意识地抬头看去,一个戴着银质面具的男人,正目光危险地看着他。
似乎他再进一步,那把匕首就会毫不留情地割断他的手掌。
沈砚礼瞳孔收缩:“封燃?难道我的家事你也要管?”
盛灼嗤了声,眼底戾气满溢:“家事?没记错的话,时泱的老公早就死了吧,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攀关系?”
这话说得讽刺,让沈砚礼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
盛灼淡淡的道:“再往前一步,手就别要了。”
沈砚礼咬了咬牙,封燃在外的名声不好,他真不敢和封燃对上。
毕竟,这人是真的会动手。
他只能深吸了一口气,隔了老远对时泱说:“泱泱,林浅浅流产了。”
时泱抬头看他,勾唇笑得软绵:“她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我的,和我说什么?”
沈砚礼眸光微微沉了沉,随后软着声音说道:“泱泱,能单独和我聊聊么?我有话对你说。”
时泱眸光一动,直觉沈砚礼说的不是什么好话,说不准能作为以后让沈砚礼身败名裂的证据之一。
想到这里,她点了点头:“行。”
沈砚礼顿时大喜过望,连忙转身跟在时泱身后。
他一双眼里都是得意,坚定地认为时泱的心还在他身上。
而盛灼的心情却完全和他相反。
他看着时泱的背影,她脚步一次都没停顿,似乎迫不及待地离开似的。
她还没放下沈家?看着沈清辉那张和沈砚礼一模一样的脸,会心软?
那一刻,盛灼的心瞬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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