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泱听到这话时,目光有些躲闪,耳垂烧得通红。
她的第一次给了植物人盛灼,而不是封燃。
但这话,时泱没办法和封燃说。
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盛灼和封燃原本就是同一个人。
盛灼一见到她这模样,还有什么不懂的?
当即喉结用力滚动着,眸光微暗。
沈砚礼将盛灼的话尽数收入耳朵,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时泱:“你和封燃也做过?时泱!你怎么就那么贱?!我才是你结婚三年的老公,最应该碰你的人是我才对!”
沈砚礼被气疯了,他很难形容自己的感觉,就好像一直以来被视为所有物的东西,突然就被别人觊觎玷污了,那种感觉,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一边说着,一边爬起来想拉扯时泱,可还没等起身,盛灼便抬腿用力地踩在了他的胸膛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断裂声,沈砚礼顿时以一种万分狼狈的姿态趴在地上,随后大声的哀嚎着。
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下,他疼得眼里满是泪水。
时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三年前她深爱着的男人此刻如此悲惨,却让时泱一点都不觉得心疼,反而异常畅快。
疼痛让沈砚礼恢复了理智,他惶然地抬头看盛灼,这才突兀的想起来,面前这男人凶名在外,是个心狠手辣的军火商!
封燃胆大妄为,一向随心行事,若是不高兴,一枪就能崩了他!
沈砚礼不敢继续纠缠了,只能深深的看了一眼时泱,随后不甘心地起身离去。
看着他灰溜溜离开的背影,时泱眼里满是讽刺。
这就是她爱了三年的男人?
如此窝囊。
她当初还真是瞎了眼了。
幸好,现在醒悟也不晚。
时泱收回视线,低垂眼眸,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盛灼误以为她还在怀念沈砚礼,眸光更沉:“他有对你做什么吗?”
时泱回过神来,轻轻的摇了摇头。
再抬头时,她一双潋滟的眸子里装了些许雾气,配上那张明艳的脸,无端的有几分清纯的妩媚。
盛灼的呼吸都在此刻顿住了,他低头看她,险些溺死在她的眸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