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盛灼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声音听得时泱耳垂泛红,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轻柔又有技巧地抚慰它。
直到西裤前端微微泛着湿意。
时泱这才轻轻地拉开拉链,毫无阻碍地用手覆盖住了它。
那一刻,盛灼的喉咙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尾音性感沙哑,合着它滚烫的热意,让时泱耳根泛红,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发痒。
盛灼这会儿是真要被折磨疯了。
一开始时泱没有触碰他的时候,他还能勉强对抗那难捱的药意。
可她的小手一触碰,就像是点燃了火焰似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药效的作用下被放大数倍,带来让人浑身轻颤的愉悦。
偏偏时泱的动作慢,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
盛灼泄愤似的挺了挺腰。
时泱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手中的东西越发烫手了。
这一眼非但没有威胁到盛灼,反而带着万种风情。
盛灼控制不住,上半身轻轻伏在了她的肩膀上,声音哑得不行:“泱泱,好泱泱,再快一点。”
时泱耳根越发红了,手上的动作根本不得章法。
盛灼更难忍了,药效喷涌得要命,让他禁不住想要更多。
手不受控制地顺着时泱的腰线上移,触碰到私密地带的时候,他才忍不住轻声问了句:“泱泱,可以么?”
时泱抬头看他,男人憋的双目赤红,眼见就要失去理智了。
她是制药师,别是都了解这药的凶险。
以盛灼现在的身体状况,若是不尽快解除,以后怕是会对子嗣方面造成影响。
盛家对自己毕竟有恩情,时泱不能看着不管。
再说,左右也不是第一次了,时泱不是很在意。
盛灼的动作温柔,在没有等到时泱回答前,根本不会擅自动她
正因如此,才更让时泱心软。
她伸手勾住盛灼的脖颈,声音轻柔:“轻点。”
这一句话,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钥匙,让盛灼的理智彻底崩断了。
他凶狠地扯烂她的衣服,迫不及待地凿入。
几乎瞬间,时泱就舒服地绷紧了脚尖。
盛灼发疯一般在她身上冲撞,撞得胸口伤痕撕裂,隐约间渗透出血迹来。
时泱回过神,想开口阻止,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口中破碎的音节甚至都没有办法连成一个完整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