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泱手里也有一份。
她低头看去,随后满眼恍惚。
时泱起诉时骏山的时候,他早就找好了顶罪的人,将自己的罪名摘得干干净净,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是时泱胡乱攀咬,甚至因此觉得时骏山可怜。
时泱后续不是没想过去查时骏山找人顶罪的证据,可他隐藏得太好了,时泱根本找不到。
可现在,手里的小册子明晃晃地记录着一切。
时骏山花了五百万买通管家的儿子,使得他儿子以死相逼,让管家承认了虐待时泱的罪行,代替时骏山入狱。
实际上,时泱身上的伤都是时骏山打出来的。
不知道封燃从哪里搞来的监控录像,小册子里还配了图。
在那张图片里,时泱没有露脸,只露出了腿上的狰狞伤痕,而时骏山坐在高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像是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那一幕实在是太触目惊心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盛灼目光落在时泱身上,她的手指在轻微颤抖,似乎回忆起了曾经的一切。
盛灼轻声地对她说:“抱歉,没找到他给你下毒的证据,不然,这一次他绝对无法脱身。”
虐待也是罪名,但时骏山没亲自动手,再加上手里有‘抑制1号’的项目,是会被暗中保护,不会出事的。
这么做,也只是能让他声名狼藉而已。
时泱盯着他看,迟迟都没开口说话。
盛灼以为她太难过了,刚想开口安慰,就听时泱颤抖着声线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盛灼顿了顿:“你败诉的那一天。”
他不想让时泱受任何委屈了。
以前,她被人欺负的时候他不在。
现在他在了,自然没道理让人继续欺负她了。
时泱以前没有底气,他来了,他就是时泱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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