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发现自己没有余地。
他看着时泱决绝离去的背影,突兀地想着。
是不是
是不是只要他恢复沈砚礼的身份,时泱就和从前一样,依旧是他的妻子了?
这念头在心底扎根,随后不断地发芽,被欲念滋养,叫嚣着要冲破躯体的牢笼。
而另一边,时泱压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而是高兴地看着林浅浅被押送上警车。
虽然时泱并没有什么事,但林浅浅不管怎么样都会判刑,应该要在监狱里待个年了。
她去警局做了个笔录,林浅浅目光怨恨地盯着她,在时泱即将离开的时候,林浅浅忍不住叫住了她:“时泱,你真可怜。”
时泱笑了声,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说沈砚礼的死亡真相。
可惜,她早就知道了。
时泱柔和地回过头,唇角勾起的笑容甜软:“林浅浅,真正可怜的人是你才对,你老公连句话都不愿意帮你说,你这一辈子活得又有什么价值?”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林浅浅,她发疯似的拍打着牢笼,却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在警官警告的视线里,惶恐地停下了动作。
时泱转身离去。
那一刻,二人之间的身份彻底调转。
曾经的林浅浅有多得意,此时此刻就有多狼狈。
时泱迎着阳光离去,将她一个人留在阴暗里。
时泱回到盛家的时候,盛老爷子已经醒过一次了。
他的状态很好,手术做得非常成功。
时泱心满意足。
整个盛家时泱的态度都变了,尤其是医疗团,从一开始的质疑与不屑变成了现在的惊艳和尊重。
甚至有不少人来找时泱指点。
不过,时泱很忙,基本都拒绝了。
那些人只能遗憾地离去。
这一段时间,盛灼不在家,应该是去处理盛辉耀的事了。
时泱乐得自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继续画着图纸。
医学制药这一块已经完全暂停了,要等待临床试验,才能继续下一步动作,暂时急不得,时泱准备用这三个月的时间,好好发展一下祸鸦,最好趁着这个机会,把海外市场打开。
可没想到,就在第二天下午,盛家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还点名要见时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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