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时泱护在身后,随后目光落在了时骏山身上,隔着面具,时骏山都能看到他眼里浓郁的冷意。
时骏山目光有些躲闪,他向来知道什么人是不该得罪的,恰好封燃就在这不能得罪的人选里面。
以至于这会儿听到他说的话,就算是不满,时骏山也不敢表现出什么来。
想到这里,时骏山深吸了一口气,他尴尬的笑着:“封总说笑了,我一个男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盛灼嗤了声:“男人?一种性别而已,在你这里倒是成了优势了,不过,你这种无论什么都靠下半身思考的人,这辈子也不会有什么成就了,你是嫉妒祸水的天分?所以想用简单的陪睡两个字,来否定祸水所有的努力?”
他的话说的平淡而锐利,要把时骏山所有的伪装全部都撕毁似的。
时骏山的面色白的要命,他张了张口,想说一些反驳的话,可盛灼的话实在是振聋发聩,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盛灼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而是冷漠的开口说道:“不过,以你狭窄的眼界和内心,估计也根本想不到,祸水不需要陪睡任何人,相反,如果是陪睡就能得到和祸水的合作机会的话,会有一堆男人迫不及待的扒光了衣服爬床,但你放心,像你这样的,祸水看都看不上。”
时骏山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不已,他铁青着面色,只敢在心里腹诽:祸水真的有这种本事?怎么可能,明明祸鸦的图纸都是黑鸦研究出来的,估计,祸水也就是个卖身求荣的货色。
盛灼根本懒得管他怎么想,而是转身对时泱说:“走吧,别听狗吠。”
时泱笑了声,不得不说,刚刚封燃那一番话,简直在时泱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划痕。
或许,他能用短短一年时间,就将灼琰做到这么大,也是因为他异常尊重人吧。
时泱回头看了一眼时骏山,见他一句话都不敢说,顿时满眼都是讽刺。
她懒得和时骏山浪费口舌,转身就跟着封燃离开了。
才刚走出去不久,盛灼就看了一眼她身畔的黑鸦,随后开口说道:“祸水,三个小时后,我在甲板等你,我有话跟你说。”
时泱点了点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难道是发现了她以身做解药的事?
以封燃的性格,会做什么?
还没等时泱想明白,就听男人说:“你自己一个人来。”
时泱看了他一眼,隔着面具,看不到男人的任何表情。
她抿了抿唇,随后轻轻的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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