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能忍痛,刚刚又怎么会伏在她身上,用那么脆弱的语气说自己很痛?
这怀疑只在心里持续了一瞬,时泱就将其抛之脑后。
随后干脆利落地取出了子弹,又缝合好伤口。
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将他的痛苦缩短到最短。
等最后一针缝合完毕,时泱抬头看他。
盛灼眸光微微失焦,豆大的冷汗滚过喉结,无端地带着一股情色气息。
时泱眸色微微暗了些许,不得不承认,在那一刻,她是有些被引诱了的。
但仅限于这副皮囊,无关其他。
她起身,给他缠好绷带,随后戴上手套,轻声说道:“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盛灼没有反应,时泱微微拧眉,这人是疼晕过去了?
她起身凑近,想伸手将他口中的手帕取出来,却在靠近的那一刻,被他一把拉住。
时泱生怕自己压到他刚刚处理好的伤口上,只能有些狼狈地撑住上半身,他有些愠怒地看着盛灼:“干什么?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如果将你的伤口压到撕裂,你”
话没说完,她的唇便被人直接封住了。
时泱有些错愕地瞪圆了眼睛,这短暂的怔愣给了男人机会,让他灵巧地撬开牙关,发疯一样的侵略。
所有的呼吸都在此刻被掠夺,他似乎很了解她似的,知道她每一处敏感点。
短短三秒钟,就拉着她被迫沉沦。
片刻后,时泱回过神来,用力地咬了他唇瓣一口。
盛灼微微顿了顿,口腔中血液弥漫,带着甜腥味。
他非但没有放开,反而吻得更深了。
直到时泱忍无可忍,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
不重,也不疼,却刚好让他清醒地停下了动作。
时泱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过激,毕竟,不管再怎么说,盛灼也是她名义上的老公,做这种事情合情合理。
她沉默了一下,绞尽脑汁地想开口解释,还没等张口,就听到盛灼声音沙哑的道:“泱泱,能不能试着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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