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男人在她耳边轻轻地开口说道:“泱泱,做戏就做全套,爷爷还没走远呢。”
时泱唇瓣微微绷紧,莫名有些心悸。
她没松开盛灼,而是继续靠在他身上。
盛灼的身材高大,手臂肌肉结实有力。
时泱的手指放在上面,忍不住有些走神。
就是这样一双手臂,在深夜里掐住了时泱的腰,每一次都用力地冲撞碾磨。
直到她身下水流如注,哭喊着求饶也不肯罢休。
时泱的脸有些红了,难道最近是排卵期?不然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想到这个?
她突然觉得掌心里盛灼的肌肉有些烫手了,下意识地想松开,却因为心神不宁,脚下瞬间踩空!
高跟鞋本身稳定性就很差,她惊呼了一声,就要往前摔去。
盛灼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捞起,时泱惊魂未定地抱住他,双腿夹住他劲瘦有力的腰,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盛灼呼吸微紧,声音莫名哑了些许:“小心点。”
时泱连连点头,忍不住道:“刚刚多谢你”
话还没说完,时泱就突然意识到了不对。
腿心处似乎有什么东西顶着她。
时泱下意识地低头看去,赫然见到了盛灼身下支起的帐篷。
规模还不小。
就那样严丝合缝的贴着她,如果不是穿着衣服的话,这会儿怕是都直接插进去了。
那一刻,时泱的脸烧得通红!
此刻,她的体温和气息,都成了最要命的催情剂,折磨的盛灼难受不已。
他的喉结微微滚了滚,声线更哑了:“泱泱”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