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
跟寻常的体温压根不一样,已然是发烧了。
盛灼拧起了眉头,下意识地问时泱:“你还好么?”
没有得到回应。
就算是盛灼是傻子,这会儿也意识到不对了。
他突然想起来祸水一开始说的话,她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看来,这话不是假的。
盛灼这人虽然没有什么同情心,也不爱多管闲事,但湖水再怎么说,毕竟也是个合作伙伴,他不能坐视不理。
想到这,盛灼认命地扶起了时泱。
彼时,时泱整个人已经意识不清了。
她满脑子都是七年前的痛苦回忆,是时骏山狰狞的面容,是在废弃电梯里一动不敢动的惶恐。
她甚至连抬起手臂都不敢,生怕因为自己的动作导致电梯下坠,从而死在废墟里。
那种时时刻刻都会因此死去的感觉,是世界上最折磨人的酷刑。
时至今日,时泱依然痛苦万分。
她在恍惚间,死死地咬着牙关,模糊不清地咬牙骂道:“时骏山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身败名裂,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
盛灼顿住了,有些诧异地将视线落在时泱脸上。
这里太昏暗了,他什么都看不清,正因如此,时泱模糊着吐出的那句话,才显得那么清晰。
时骏山?
祸水什么时候认识时骏山了?
他们两个之间有仇?
盛灼微微拧着眉头,一时间,倒是有些想不清楚了。
下一秒,女人细弱微软的声音再次传来:“怕,妈妈,我好怕”
这声音脆弱得要命,已经带了些许哭腔,尾音都在颤抖着。
声音里的绝望感实在是让人心惊,光是听着,都让人心疼。
在意识模糊中,时泱刻意伪装出来的声线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逐渐趋于本音。
那一刻,盛灼瞬间愣在了原地,倏然不敢置信地睁圆了眼睛。
这声音
怎么那么像时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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