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吧,盛同志另起炉灶。毕竟伯母跟刘若男的感情那么好,伯父伯母就让他们赡养。”苏锦棠神色平静地说道,“以后,盛同志每年给家里寄一百元生活费,其余生病什么,我们不管。”
刚刚愤怒的时候,她想把刘若男送到公安局去,让她受到法律的制裁,让她在大牢里待几年。
但这样,盛家人对她的意见暂且不论。盛淮州父母要是出个好歹,身边没人照顾,指不定还要找上她。
宗宝没有母亲的照顾而长大,万一将来走上歧途,指不定还要埋怨她。
所以,和他们撇清关系,她觉得更合适。
让没有了盛淮州金钱支撑的他们,过上苦日子。
听到这话,刘若男瞪大眼睛,艰难地说道:“每年一百?那怎么行,打发乞丐吗?”
苏锦棠轻笑:“打发乞丐,在场的各位邻居,有的甚至每年一百都没办法稳稳拿到手,你在膈应谁?”
闻,邻居们嫌弃地说道:“是啊,咱们干农活的时候,也就秋收的时候好点,其他时候,不都是眼巴巴地过日子。”
“就是,一个没赚钱的,还敢嫌弃钱少。”
听到邻居们的话,刘若男的神情很难看。
“况且之前说好要分家,这次只是分得更彻底,必须在我和盛同志结婚之前分家。伯母对刘若男的好我看在眼里,对宗宝的好,我也看得真切,将来也不指望你一碗水端平。以后彻底跟了二房也好,省得我到时瞧见心里不舒服。”
苏锦棠眼神冷然,就这么看着他们,简单控诉着沈春兰的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