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后泽的那几个兽夫,忙起身过去当着孔寒。
因为后泽还未契约孔寒,只是带回来,就一直苦恼。
何况还是晚饭时候带回来的。
所以他们怕孔寒听到这个,伤害后泽。
孔寒颇为激动,“你原来是想害乔笙,你怎么能害乔笙呢!
乔笙治好了你的阿爹,你怎么可以陷害乔笙”
那几个兽夫直接把孔寒给拉进去,关上门,避免孔寒的声音溢出,虽然东部一带,都是长老,巫师等人居住,没有别人。
但这被人听到也不好。
孔寒挣扎了片刻,但是他只是一只孔雀,根本没有那些兽人有力气。
后泽说:“你先冷静一下,孔寒。
咱俩也算是自幼相识,我也没想好是否做这件事。”
她说,本来乔笙就是个天天打兽夫的混账。
这种人,芊哲要诬陷她,后泽也没什么做坏事的感觉。
之前献祭那事,是不需要他们长老和巫师先出面的。
所以后泽不知道那时候的乔笙就与以前不一样。
这次登门,一开始要孔寒,都是硬着头皮去的,想着如果开门的是一个醉醺醺的乔笙,她直接动手。
可不是,一切都不是。
“哎呀,谁知道那个乔笙变了,不喝酒的她不仅治好我阿爹,说话做事,都和以前不一样,我以为你不会跟着我来了,我还庆幸
还庆幸,不用帮芊哲害人,哪知道你跟着来了。
我这做坏事,我也不愿意啊。
可你都来了芊哲也知道你来了,那如果什么事都没有,回来芊哲该以为我和乔笙一个鼻孔出气,专门害她了。”
阿狰和乔笙就在上面看着。
阿狰冲乔笙眨眨眼睛,示意自己要不要下去救人。
乔笙却伸手挡在阿狰的胸前,表示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