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秋脸上的笑容没有变，眼神却冷了下来。

她正要开口，身旁的沈聿却先一步动了。

“顾棠。”

他只叫了她的名字，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

顾棠的笑容凝固在嘴角。

沈聿的目光没有看她，而是直视着前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做什么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最好少管我的事。”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敲在了顾棠的心上，也敲在了林婉秋的心尖。

简单，直接，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说完，他转向林婉秋，原本冷硬的侧脸线条柔和了下来。

“我先送你回宿舍。”

他甚至没有再给顾棠一个眼神，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林婉秋点点头，轻声说，“好。”

两人并肩转身，将那个笑容僵硬的女人，彻底留在了身后。

顾棠觉得有些可笑。

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只剩下难堪的苍白。

就这样讨厌她？

另一边，走在路上的两人，一路无。

刚才的剑拔弩张仿佛只是一场幻觉，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那层朦胧的窗户纸，被沈聿亲手捅破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