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林婉秋无所谓地摊了摊手,声音却陡然提高,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欢迎你去说,正好,我也想问问大家,一个劳改犯的家属,是怎么有脸跑到京市来撒泼耍赖的。”
“劳改犯”三个字像是一道惊雷,炸得赵金花母女俩脸色煞白。
林婉秋看着她们,继续慢条斯理地补刀,“哦,我忘了,林建国还在里头踩缝纫机呢,你们再不滚,我就直接去派出所报警,就说你们两个流窜人员,在学校门口寻衅滋事,骚扰在职教师!”
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她了!
林婉秋并不想跟这两个女人扯上关系,是因为她们在没有任何压力和感受到不幸福的时候,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家长,微微一笑,“你们猜,派出所的同志是信我这个京市学校毕业、报纸上表扬过的老师,还是信你们两个?”
这番话逻辑清晰,有理有据,瞬间扭转了局面。
赵金花和林月月彻底傻了。
她们以为林婉秋还是那个可以任由她们拿捏的软柿子,以为只要在人多的地方一哭二闹三上吊,就能逼她就范。
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几年不见,林婉秋的嘴皮子和脑子,已经变得比刀子还锋利!
果然,上次真的是林婉秋给他们留了,现在真没法。
直到那两个身影彻底消失在街角,林婉秋脸上那层坚冰才缓缓融化。
林婉秋想,她不怕赵金花和林月月,这两个蠢货加起来也伤不到她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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