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波图立马说:“按照他的话做。”
很快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缅人过来,拿着的工具并不是我们常用的磨砂机,或者牙机,而是非常老式的手动砂轮。
我也没有意外,这边基本上都是用这种工具来处理翡翠的。
我说:“磨这条带子两边的癣色。”
我没有直接选择开蟒,因为一旦开蟒没有达到我预期的效果,那么这块石头基本上就等于是废了。
所以,我必须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我选择磨癣,如果癣能出高色,那么这块料子赢的几率就更大了。
开料子的师父按照我的吩咐来处理这块料子。
因为是纯手工的,所以他处理的非常慢,我有些焦急地说:“有烟没有?”
波图气的手按在枪上,我知道他对我非常的不满,但是,在这个时候,我就不能怂。
我说:“我需要安静,关乎到大家未来的命运,所以,我希望能抽根烟,让我冷静下来。
听到我的话,波图立马挥挥手,很快他的卫官就给他拿来一盒烟,他抽出来一只给我,我看着就皱起了眉头,是云烟。
这个时候,能抽一口家乡的云烟,对于我来说,是一种巨大的慰藉。
图玛赶紧拿出来火柴,给我点着了烟,图玛看了一眼她父亲,用缅语说了一些什么,我听不懂,但是很快波图就不在看我,而是死死的盯着那块石头。
我知道,所如果我不能赌赢,那么,我肯定会死,这块料子一旦赌输了,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一枪崩了我。
这块料子,就是我们达成同盟的利益石,输赢,两重天。
我看着料子一点点的被磨开,我狠狠的抽着烟,每一寸掉下来的皮壳,都让我心惊肉跳。
突然,我眯起眼睛,内心狂喜起来。
可以看到有非常不错的底色,而且种非常的老,水头十分的足,靠近藓的位置已经到了玻璃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