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依先生看,我该如何破解?”黑狗的态度,终于软了下来。
他甚至不自觉地,用上了您这个字。
我走到办公桌前,伸出三根手指。
“要破此局,有三个法子。”
“先生请讲!”黑狗的态度,已经变得毕恭毕敬。
“下下策,是你这办公室,得改。”我说道,“墙上的饿虎,得请下来。”
“窗外的烟囱,得用泰山石敢当镇住。”
“你这尊夜叉,也得换个地方,不能摆在主位之后。
“不过,这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你身上的煞气,已经入体了。”
“那中策呢?”黑狗紧张地追问。
“中策,”我看了他一眼,“就是放生。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这煞气的根源,就在你结下的这段因果上。把东西还了,再去庙里烧三炷高香,求个心安。”
听我这么说,黑狗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
他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先生,不瞒您说,我最近确实和人解下个梁子,但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我要是把人放了,以后我还怎么在这响水坝立足?这口饭,我还怎么吃?”
我心里冷笑一声,知道他会这么说。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让他这种人放下屠刀,比让他去死还难。
“那就只剩下上上策了。”我看着他,缓缓地说道,“既然你不愿意化解这段因果,那就只能用更凶的东西,把它镇下去。”
“更凶的东西?”
“没错。”我点了点头,“你这尊夜叉,已经镇不住你身上的煞气了。你需要一个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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