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早就干涸的枯井,里面挖出来的棺材,却让一个活人发疯似的喊着要水。
这两件事,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子邪性。
“甲哥,这这他妈不会是冲了什么水煞吧?”胖子咽了口唾沫,脸色发白,“我听老辈人说,有些地底下有阴脉,井打穿了阴脉,就会招来水鬼。”
“从井里出来的东西,都带着怨气,沾上的人,要么渴死,要么疯死。”
“别自己吓唬自己。”我瞪了他一眼,心里却也是七上八下的。
白敬德让我来处理这口井,我原本以为,最多也就是个墓葬形制特殊。
现在看来,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我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咱们是吃这碗饭的,就得想这碗饭里的事。”
“什么水鬼阴脉,虚无缥缈,但井底下的东西,是实实在在的。”
我看着胖子,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那个喊着听见唱戏的,先不说。你想想另一个,喊着要水,还见人就咬。这像什么?”
“像像疯狗病?”胖子试探着说。
“有点那意思,但不全是。”我摇了摇头,“这更像是中了毒,中了能让人发狂,还能让人极度干渴的毒。”
“毒?”
“对。”我把烟灰弹在地上,“古墓里能让人中招的东西,不外乎就那么几样。”
“要么是千年不散的毒气,要么,就是一些肉眼看不见的菌。咱们行话叫墓菌或者尸孢。”
“有些墓,为了防盗,会在棺材里或者墓道里,专门培养一种毒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