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上次是咱们没准备,这次有备而去,说不定还能顺点好东西出来呢!”
胖子也跟着乐了,只是笑得比哭还难看,“他妈的,我王德发这辈子,也算是当上文化人了。
“甲哥,你说咱们这顾问,一年的工资多少?够不够在长安城里买套别墅?”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买个屁的别墅。”
“咱们就是三只上了贼船的耗子,不想着怎么先把船给啃个窟窿出来,还想着在哪儿安家?”
我这话,把胖子和九川都给说愣了。
“甲哥,你的意思是?”张九川闷声问道。
我走到门边,从猫眼里看了一眼外面。
确认那两个尾巴没在门口听墙角,这才回过头,压低了声音。
“很简单,咱们现在就是案板上的肉,人家想什么时候下刀,就什么时候下刀。”
“归根结底就是因为咱们对他们一无所知,所以得从楼下那俩保镖身上下手。”
胖子挠了挠头:“可楼下那俩跟两尊门神似的,咱们跟他们又不熟,一看就不好套话。”
“就是不熟,才要请。”
我看着胖子和九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咱们得摸摸他们的底。看看这方尖碑到底是个什么来路,也看看他们对咱们这次的活儿,知道多少。”
“尤其是,”我吸了口烟,看着窗外,“我想知道,他们对那秦老板那口古井的事,清不清楚。”
胖子一听我的话,眼睛立刻就亮了,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我懂了,甲哥,你这是想把他们灌醉了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