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动,听他这意思,那虎符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不简单?
可惜,东西已经交给白先生处理了,现在恐怕已经不在山城了,我也有心无力。
陈瞎子挑了挑眉毛,那双眯缝着的眼睛似乎能看穿人心:“哦?出手了?动作倒是快。”
“没办法,烫手得很。”我苦笑了一下,“托您的福,搭上了白先生的路子。”
陈瞎子听完,脸上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失望。
我知道,这老家伙是真对那巴国阴符起了心思。
也是,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别说见,就是听,对玩了一辈子古物杂学的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诱惑。
“不过。”我话锋一转,“白先生答应帮我出手,总得有个过程。”
“等我这边事了,一定想办法,把那玩意儿借回来,到时候第一个拿给您老人家过目掌眼。”
东西到了白先生手里,想再拿回来,难。
但先应承下来,总不是坏事,大不了厚着脸皮去和白敬德好好商量商量。
陈瞎子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嘴角撇了撇,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我又看着桌上剩下的八枚,厚着脸皮,嘿嘿一笑:
“陈先生,您看我这趟去,不是一个人。还有俩过命的兄弟跟着。”
“您这九星镇煞钱,能不能再匀我两枚?也让他们沾沾光,求个平安。”
陈瞎子抬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小子,倒是会顺杆爬。”
他拿起桌上那串铜钱,在手里掂了掂,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这玩意儿,可不是地里的大白菜,说有就有。”
“我拢共也就得了这么一串,是当年拿一件正经的玩意儿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