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暗河的哗哗声从溶洞深处传来,空气潮湿而温暖,带着一股淡淡的松香味。
    方尖碑的队员们鱼贯而入,进来之后,立刻展开了警戒。
    探照灯的光柱在千奇百怪的钟乳石和嶙峋的岩壁上扫过。
    技术人员开始采集空气和岩石样本,进行分析。
    “空气湿度95,温度26摄氏度,氧含量正常。检测到微量甲烷和硫化氢,浓度低于危险阈值。”
    “洞内结构与数据模型基本吻合,空气湿度增加,温度略有回升,未发现大型生物活动迹象。”
    “红外扫描显示,前方三百米处,暗河区域有多个小型热源信号,与鱼类特征相符。”
    “声呐探测到暗河对岸有多个洞穴入口,结构复杂。”
    蝎眼听着耳机里不断传来的报告,那张刀疤脸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他走到我身边,问道:“赵先生,接下来往哪走?”
    “顺着暗河边走。”我指了指那条在灯光下泛着粼粼波光的地下河,“我们上次就是从那边走的。”
    “有危险吗?”
    “有。”我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那清澈见底的河水,“河边的石头缝里,藏着一种剧毒的人面蚰。速度极快,见血封喉。”
    蝎眼闻,只是对着通讯器说了句:“前队注意生物威胁,开启高频声波驱离装置,准备火焰喷射器。”
    队伍再次开始前进。
    这一次,走在最前面的几个队员手里多了一种形似喇叭的装置,发出一种人耳听不到,但极其刺耳的高频声波。
    还有两个队员则背上了小型的火焰喷射器,随时准备开火。
    我们沿着暗河边,小心翼翼地前进。
    探照灯的光柱在河岸边的岩石缝隙间来回扫动。
    果然,没走多远,就有队员报告发现了人面蚰活动的痕迹,一些残留的蜕壳和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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