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诡异的发丝和手臂,她一个大活人下去,不是送死吗?
我心里一沉,小心翼翼地走到裂谷边缘,蹲下身探头往下望去。
底下依旧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手电筒的光柱照下去,就像泥牛入海,瞬间就被吞噬。
岩壁陡峭湿滑,上面布满了青苔,也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
只有那呜呜咽咽的风声不断灌上来
这下面到底是什么?难道这裂谷底下,还藏着另一条路?
观察了一会,我又站起身,沿着裂谷边缘,缓慢地移动着。
手里分金盘的那根磁针,随着我的移动,也在极其缓慢地偏转。
但始终顽固地指向斜下方,指向裂谷深处某个未知的区域。
这说明,那股气,并非只在我刚才站立的那一点,而是沿着裂谷的某个方向在延伸。
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边留意着脚下湿滑的岩石,一边仔细观察着裂谷边缘的岩壁。
就这样,我大概往前挪了有四五十米远,远离了那座新架设好的绳索桥和照明区域。
这里的光线极其昏暗,只有我手里那支亮度有限的手电筒,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摇曳的光柱。
这里的岩壁和绳索桥那边没什么不同,依旧是陡峭湿滑,布满了青苔,几乎找不到任何可以攀爬的着力点。
就在我快要放弃,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
手电筒的光柱,无意间扫到了前方不远处,一块凸出裂谷边缘的巨大黑色岩石。
那块岩石的形状很奇特,像一个探出头颅的巨大鳌鱼。
而在那鳌鱼头靠近裂谷的边缘处,似乎有一些不太自然的痕迹。
我走到近前,用手电仔细照射。
果然,那块黑色岩石的边缘,靠近深渊的一侧,有几道非常新鲜的、被绳索摩擦过的痕迹。
痕迹很深,甚至露出了里面灰白色的岩石本体。
而且,在那摩擦痕迹的旁边,我还发现了一个金属刮擦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