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是在挑战自己皇帝的权威!!!
他能隐隐感觉到,这个韩笠,就算和徐明,张虚,赵杉三人没有直接关系。
但绝对有间接关系,说不定,这个韩笠便是让自己找到幕后黑手的关键人物。
虽然心中愤怒,可韩笠暂时不能杀。
“那是否需要动刑?”
前三人,连死都不怕,酷刑恐怕对韩笠也无用。
自己那些酷刑,是会死人的。
要是韩笠受不住,不仅消息没说,命也没了,那消息可就彻底断了。
暂时将韩笠羁押起来,说不定,幕后之人会露出马脚。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
深夜。
韩笠(徐明)刚在家里睡觉,就听见,大门被一脚踹开。
然后涌入锦衣卫,直接将还在睡眠中的韩笠,架起就走。
丝毫不给反应的时间。
等韩笠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处于锦衣卫的诏狱里了。
进入诏狱,他的脸上满是喜悦。
已经不是第一次进诏狱了。
对于别人而,锦衣卫的诏狱是地狱,进去了就出不来。
可对他来说,锦衣卫的诏狱是家。
进入诏狱,意味着他要回家了!
“风扇,软床,冰水,香烟,美食!还有不吃香菜……趁着这次回去,高低得装个空调。”
就在韩笠自自语,盘算着假期生活的时候。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进了锦衣卫诏狱,能笑出来的,你是第三个。”
来者,便是老熟人,锦衣卫指挥使毛骧。
那这些史官,绝对脑子抽风了。
个个进了诏狱,不是恐惧,而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要不是徐明当天下午就被五马分尸,没进诏狱,就被杀了。
不然韩笠就是第四个。
进了锦衣卫诏狱,非但不害怕,反而还笑得出来的。
也仅有翰林院的这群疯子。
韩笠轻微咳嗽一声:“史官修史,据事直书,何错之有。”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毛骧有些意外。
“看来你是清楚你做了什么,才会进这诏狱。”
对此,他没有否认。
“我之本职,乃是修史,平生不贪墨,不结党,一心修史。”
“进这诏狱,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我所修之史,戳到了皇帝的痛楚罢了。”
毛骧随即挥了挥手。
就在韩笠以为,毛骧要用什么酷刑,来弄死自己的时候。
却见,一个气质质朴的女子,被锦衣卫带了进来。
身材曼妙,模样也很不错,关键是气质也很好。
一看就是大家闺秀。
韩笠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是想干嘛?
毛骧随即开口说道:“韩侍读,你说你这是何必呢?寒窗苦读十八载,难不成,就是想要落得这般下场?无后而亡。”
“她叫胡欣儿,是胡惟庸之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虽没入教坊司,但依旧是清白之身。”
洪武朝的教坊司,就是礼仪乐队,和永乐朝的教坊司性质并不同,永乐朝的教坊司,才是官妓。
“陛下说了,只要你供出你的幕后之人,她就是你的人了,不仅如此,你的罪责一律不予追究,还给你加官进爵,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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