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顶着烈日,在片场找了一圈又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人,一来到就看见他讨厌的死gay佬,抱着他宝贝稚宁的脖子不要命的蹭。
那么大个男人,脸红成那样,梨花带雨趴稚宁身上叫春,哭声那叫一个丢人现眼。
薄野肚里的火一下蹿高,“把你的狗爪子拿开!”
薄野三步并两步飓风一般过境,没等稚宁有所反应,就神经病似的揪着罗松的后领,把人撕开丢地上。
衣服扣子都飞了。
友好和谐的气氛,被薄野这条疯狗的狂吠打破。
“薄野!你嗑药了!?”
薄野却是看向桌上袋子里的辣条,怒火更盛。
抢在稚宁前面,揪着罗松的衣领把人从地上拎起来,咆哮:“谁准你给她吃这些东西!”
“我,我”
罗松吓懵了,为什么不能吃?
薄野挥起拳头,心里辨不清是焦急恼怒还是吃醋。
他现在急需发泄,但就在拳风即将触及罗松脸庞的那秒。
“嘭!”
沉闷的剧痛从肩背迅速传至全身,断掉的凳子腿和木茬子一并在薄野耳边划过。
稚宁大口喘息着。
罗松趁薄野失神的间隙,快速逃脱,“周宁!”
稚宁眼含歉疚,“罗松,你先走,对不起,这件事我之后再跟你解释。”
“好,好的!那个,你也小心。”
“放心,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