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师有一样比别人强,总能说到点子上。”
“那时候你去陈总家,应该是坐班车吧?”
“对,要买票,又非常挤。”
“那一定有故事,说一个乐一乐。”
“说什么样的故事呢?”
“我先说一个,以这个为例子,你再说。标题叫《广播站的艳遇》。
老萧笑了,然后说:“看你这个好不好笑,好笑的话,我就讲一个。”
我开始讲述:
“这个故事是我同村的巨响讲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巨响考上中专。因为他文章写得好,被选为学校广播站的编辑。
广播站设在学校行政楼四楼,为了播音方便,学校的一名女广播员,年纪三十来岁,就住在播音室。
巨响是编辑,大家投的稿子,他改一改,就要送到女广播员那儿去播送。所以,他经常往行政楼四楼跑。
有个星期天,学校突发了一件新闻,巨响赶快写了一篇新闻,一路小跑,咚咚咚地跑上四楼,推开女广播员的门,一下就傻眼了。
那个时代条件很差。那间播音室既是工作室,又是广播员的卧室。离澡场太远,她就用电热管烧水,用木盆洗澡。
因为是星期天,行政楼不上班,空无一人。她又住在四层顶楼,就大意了,没有插上门栓。”
听到这里,老萧哈哈大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我说:“如果仅仅是这样,就没有什么可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