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办法,确实比较合理。”
“我考个证绝对没问题,技术呢,也可以保证没问题,因为在菲律宾的日子,我读完了不少的医书。加上启明先生教我的指压法。二者结合,心里有把握。”
“那就好,拿到证之后,就告诉我,我一定促成你第二次,第三次菲律宾之行。你能在这边治好一些疑难病,是为华人争光。让我这个会长的腰杆挺得更直。”
两人又聊点别的事,才挂。
我娘问:“你跟哪个聊这么久啊。”
我说:“菲律宾的一个华人朋友。”
“他也不喜欢看春节晚会啊?”
大家都开心地笑。
我说:“就您喜欢看。”
依帆说:“他们年都不过。”
我娘说:“那有什么意思?一年到头,就盼着热热闹闹过年。”
依帆不作声了。大家坐在一起,我爹闭目养神,其他人玩手机,发短信回短信。这一家子,真的就我娘一个人喜欢看晚会。
新年的钟声敲响后,大家都回房间去睡觉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第一个电话是何勇打来的,我们互道新年快乐。第二个电话是再生打来的,又是道新年快乐。
第三个电话,竟然是董先生打来的。
这个只躺在通讯录中的电话号码,自从磨憨见面之后,它从来没有响过。我平时也拨打过,永远处在关机状态。甚至用他的手机号码加他的微信,弹出“本微信号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