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绾好奇,给的也不多啊,为何一个个对裴荇居死心塌地?跟关心亲爹似的关心他,不肯喝药还百般哄。
“庄姑娘为何问这个?”
庄绾笑笑:“我随便问问。”
这时,书房里传来争吵:
“户部贪墨的事还没解决,就要给太后办寿宴?皇上怎么想的?”
“皇上怎么想的轮得到你置喙?皇上自然有皇上的考虑,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只需为皇上办事,分皇上忧心就是。”
“是是是!你胡大人是忠诚,我倒成了不通事理的奸佞了?”
“我何时说过这话?我们现在商讨的难道不是太后做寿的事吗?你扯什么户部?”
“你户部不干净,还不让人说了?”
“皇上都没定罪杨大人就在这先判了,我看你是想越过皇上替天子当家!”
“你胡说八道!”
“你司马昭之心遮掩无益!”
“砰”地,有什么东西搁在桌上。顿时,室内鸦雀无声。
裴荇居沉声道:“两位大人若要吵可出门去吵,裴某大病未愈,无心听这些。”
“哎呦,裴大人莫怪莫怪!都是为圣上办事,我们也是一时情急。”
接着,室内的声音又开始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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