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太后竟是伤心得落下泪来。
宫女们急着上前安抚,总管忙吩咐:“快派人去请皇上,快请皇上过来!”
“不必了!”太后扬手阻止:“他不会来的。”
自从她设计皇上跟梁意欣同房后,皇上已经跟她疏远。这回派人去请,不仅请不来人,凭白让她这个永宁宫之主没得脸面。
“不必请他。”太后说。
缓了须臾,她脸色沉凝:“去!派人去信国公府,信国公生病来不了,信国公府的嫡小姐总该能来吧?”
“就说哀家身子不适,请梁小姐入宫侍疾!”
“是。”宫人立马领命。
在太后焦灼之际,裴荇居也开始忙碌起来。
上次庄绾给裴荇居做了个锈蚀的实验,仅仅一夜,便可见盐水锈蚀的威力。裴荇居得了真相,当即带着庄绾的实验去见了沈祎,也不知跟沈祎谋的什么,连着两天庄绾都没能见着他身影。
当然,见不着的原因或许还有其他。
那日两人亲吻到最后,裴荇居身上的变化是不可忽视的。最为明显的要数腹下,彼时庄绾情浓得很,想要顺其自然更近一步,却生生被他喊停。
“你不想吗?”她问。
裴荇居没说话,却被庄绾故意碰了碰:“你分明也想的。”
他窘得瞪她。
当时脸上的表情,怎么说呢?情欲中带着隐忍,隐忍中含着后悔,后悔里有些错愕就,特别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