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荇居唇角噙着点笑,从容回道:“恕下官愚钝,确实不知。”
“裴荇居,你别装了!”承恩侯说:“段鸿远是不是在你的手上?你到底想做什么?段鸿远可是造反的叛贼,你藏匿叛贼,莫不是也想造反?”
他开口就是一顶帽子扣下来,若换作旁人恐怕早就被他唬住。
裴荇居却只是冷冷一笑,掠过他走向前对信国公道:“梁公,下官不知承恩侯是何意,可否请梁公解惑?”
信国公不紧不慢放下茶盏。
“裴大人!你只要把段鸿远交出来,今日之事梁某保证不说出去一个字。”
裴荇居笑了笑,不语。
“难道”信国公抬眼:“裴大人真有造反之意?”
“下官赤胆忠君,天地可鉴,不知梁公口中的造反从何而来。”
这时,承恩侯道:“我们在城西莲花巷的宅子里发现了你的行踪。”
“侯爷的话令下官糊涂,”裴荇居道:“下官今夜一直在府上并未出门,或许侯爷看错了?”
“你——”
这时,外头风风火火行来一人,人才走到廊下,就先闻其声。
“玙之,说好陪我的,怎么又不见人影了?”
她几步走进正堂,然而瞧见堂内还有其他人时,又立即顿住。
“咱们府上来客了?谁啊?”
她假装不认得堂内两人,走到裴荇居身旁,故作压低嗓子却令其他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他们是何人?大晚上的来打搅别人,一点礼数也没有。”
承恩侯:“”